“我自己的父亲,自然清楚他的脾气,你也别担心,我的心坚强着呢!”
瑾俞笑着道,漂亮的大眼睛在松脂火把的照耀下,熠熠生辉,看得木子的心又软了几分。
这小丫头怎么就这么的惹人疼。
“那就好。我忙去了,慢慢洗,一会儿我来帮忙。”
“嗯!”瑾俞点点头应下了。
等木子高大的身影离开后院,艾草烧起的袅袅烟气熏的瑾俞鼻酸,心里的那种感觉很奇怪,说不出的感受。
世俗,礼节,在这传统大于天的时代,常常就是一个处世的标准,没有对与错的存在。
这是瑾俞第一次接受木子的劝慰,一个人懵懂的在这世道摸索,还需要学习很多东西,决不是一身硬骨气就行。
莲藕才洗了一小半,前院就响起了说话声,听那声音就知道这是满仓叔父子又砍了竹子送过来了。
瑾俞没有出去,反正他们要在外面帮忙做竹编,她依然在后院清洗莲藕。
初获的喜悦已经烟消云散,这会儿清洗这些也只是为了明天书院的宴会上多一个新鲜菜。
木子很快就进来了,身上还带着烟火气息。
“我把那十几只烤鸡都挂进去了,这会儿已经封了烤炉的门。”
“嗯!你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