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这样吊着嘴角,会变丑。”
“哼!丑就丑!”
瑾俞哼了一声,抬脚继续走,脸上缓和了一些,什么都摆在脸上,这是她要改的一点。
两人一前一后推了那一车的东西去满仓叔家,这一路上自然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目,装坛子里的东西看不见,那装米粮的麻袋错不了。
联系到满仓叔请了那么多人在村尾那地里挖坑建竹屋,顿时恍然大悟,满仓盖的竹屋想要做的营生,指定也有瑾俞家的一份。
“瑾俞啊,你这么多东西,都往哪里送啊?”
路上遇到村民,拦着瑾俞问话,一双细长的眼睛滴溜溜的直把瑾俞上下看了个遍。
那身上的襦裙料子也只是细棉布,不是多华丽,但也比庄稼人穿的粗布衣好了许多,还有那手上的纸伞,虽然太阳晒的慌,也犯不着在村里还要打伞吧?
一句话问出去,那女人心里千回百转,已经嘀咕了许多话,也羡慕嫉妒了个遍。
“婶子好,你这是去洗菜吗?看着挺丰富的。”瑾俞对这样的不加掩饰的眼神不喜,避而不答,反而看了那女人的竹篮一眼,笑着问。
“这不春耕嘛!家里男人都是花大力气的,不吃点荤菜没力气。这不就去镇上买了两斤肉,膘老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