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觉那客来酒楼的东家城府太深,瑾俞这般单纯又容易相信别人,要和这样的人相处不太好,这次礼尚往来后能断了来往也是好事。
“不能啊!这些东西的价值太高,我怎么好意思收下来啊!”
瑾俞头痛不已,掌柜大叔都说了值不下五百两银子,凌子言这样的大手笔,那她更加不能要了。
“那没办法了,人家长得玉树临风,貌若潘安的,说不定有人想多接触接触呢!”
掌柜极其讨打的把双手一摊,完全是那瑾俞没办法的样子,好似瑾俞是那好色之徒一样。
“大叔!你真是……帮我照顾一下我爹,我给他把这些东西送回去。”
瑾俞气得直跺脚,她是真心要来请教的,可这老头子平时说话挺正常的,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就是这样的让人窝火。
气呼呼的抱着那大大小小的包裹就走,凌子言要送,心意她领了,东西是万万不能要。
“这下好了,一个五大三粗的莽汉,一个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谁能抱得美人归,各凭本事了。”
掌柜拿起刚刚放下的茶盏喝茶,怎么想都不对劲,最后溜进诊室去和主子说话。
别看他主子一辈子孤身一人,但看这种事情挺准的。
好不容易把病人送走,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