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那就好。”
回头看了一眼地上横七竖八的人,那里面有同生共死十几年的兄弟,就在昨天大家还在一起胡天海地的吹牛,可现在突然就阴阳两隔了。
虽然货物还在,但四十几个镖师死了十几个,伤的也不少,这人命还没有身外物值钱的时候,让领头的镖头松了一口气。
气馁失落也只是一会儿,很快就恢复了元气整装准备重新上路。
木子仔细的擦拭着短剑,直到确认没有血迹后,他才把它绑回了腿上。
在大家忙碌的时候,他朝一旁单独坐在马车上的文老板走去,好像是真的被吓到了,这会儿正靠着马车直喘气。
“文老板,你这自导自演的一出戏,很好玩吗?还要用这么多条人命陪你玩!”木子面无表情的问。
“木子兄弟这话说的……”文老板下意识的去拿扇子,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只好又收了回去,“我犯不着做这样的事!”
“你的手上有常年握剑的老茧,走路都没有声响,那人居然还能轻易的挟持你,难道不奇怪吗?”
木子一把扯过文老板的手,指着他手上的老茧问。
“你!”文老板警惕的看了一下四周,发现没有人注意这边,他才压低声音道,“好吧!端木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