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男人的尸体上来,听说常年跑镖的,人都泡涨了。据说他家里五口,前日一夜毙命,大家都在猜测那男人是想不开跳河了。”
凌子言的笔顿了顿,心头有点乱,好像有什么被他参透了,但想要抓住重要点又不知从何想起。
“我知道了,让阿一在这里伺候,你下去照顾生意吧!”
“是。”
打发了顾大,凌子言重新拿了一张纸出来,这回不是画画,而是写下了几个字。
镖局,镖师,落水,木子的下落不明……
看似毫无关联,但又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凌子言看着那些字,在最上方又添了几个字,还没有写完就已经遍体生寒。
快速的把刚刚写的字迹涂掉,直到白色的纸变成一片乌黑,他才扔下手里的笔,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他似乎探到了一些不得了的事情了,若是让人知道他发现了一些端倪,那他想要回京恐怕还没有视线,这句臭皮囊就要埋进黄土里去了。
顾笙直到下午申时才回来的,风尘仆仆,脸上还带着疲倦。
“小的见过主子。”
看着底下恭敬行礼的顾笙,凌子言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
“昨日我歇晌起来便不见你的人,当时你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