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门瑾俞听见了父亲自责的话,那和他有什么关系?根本犯不着自责,不就是一段无疾而终的恋情吗?
可是她累得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了,心力交瘁。
一硬一软的物体在手心里硌着,可以用毫无分量来说,可就是这一点点的分量,打破了瑾俞残余的念想,彻底粉碎了她的梦。
陷入朦胧前,瑾俞还在想,其实这样也挺好的,用一张纸来分手,也免得让她看见木子那张绝情的脸。
心里和想象里,木子还是那个可以拿血汗换钱养自己的男人,顶天立地,可以把所有给自己地。
可,心里还是堵得慌,那种瞬间被扎了一刀的滋味,实在没法言喻。
瑾俞觉得自己若是睡一觉醒来,生活就会好了,果然那些情情爱爱的事情,不适合她。
浑浑噩噩的睡睡醒醒,直到外面干活的呼呵声,院子里的鸡鸣声,声声入耳,瑾俞才清醒了过来,一时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久。
坐起来的时候还看见手里还攥着的东西,这会儿看已经没有了昨天那样的难受,起身打开一旁的竹箱,把那两样东西塞进了箱底,抬手摸了摸脖子,那里还能摸到一块凸起。
☆、第六百零九章世事无常
瑾俞还是没有把那玉佩取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