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轩正端详着自己一时兴起写的诗,听到瑾俞的赞美吓了一跳,随即是臊的满脸通红。
刚刚一时大意,忘了瑾俞这是食肆,雪白的墙算是被自己给毁了。
“抱歉瑾妹子!刚刚一时兴起毁了半个墙……”
“不不不,李公子说笑了。我正想着这白墙空荡荡的不好看,现在有了你的墨宝,实在是难得的宝贝,我感激还来不及呢!”
没有什么比这古诗,更押韵更应景的东西了。
世人重文轻武,凡是带了墨宝的东西,都会让他们敬佩,李文轩是三年一出的禀生,多少人可望不可即难得的墨宝,这会儿题在自己食肆里,简直是活生生的撑场子。
“只要瑾妹子不嫌弃就好。”
李文轩笑的腼腆,被瑾俞夸,好比喝了一盅香醇的美酒,整个人都飘飘欲仙了。
这种状态一直延续到帮瑾俞挂上牌匾,贴了对联和福字,告辞回家的一路上,走路都是飘的。
“大毛,你这是去哪里了?”
才进了院子,在院子里磨刀的李富贵,就喊了他过去。
儿子上学以来第一次请假,诡异的是回来还不着家,直到现在暮色苍茫才回来,这是前所未有的是。
“爹,我来帮忙磨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