掺了不知道多少水的水酒,喝了一小壶后,两个的称呼已经从某某公子,变成了兄台,大有一副相见恨晚的感觉。
凌子言若是放下世家公子的矜贵,还是很合众的,且他骨子里带的那份孤高,这会儿与人谈笑生风,让人由心的对他高看几分,不敢轻视。
马立年游历在外,见识的人不少,单从举手投足间就能猜测出一个人的贵贱来,虽然凌子言极力的掩藏原来的习性,但他还是感觉到了。
所以他的随从和以往那样以酒菜上来做借口请他回去,他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马秀玉是自己妹妹,没有什么不好;但这凌子言太好了,好到迷人的眼,女孩子意见就容易喜欢的类型。
自己妹妹自己知道,喜欢的就是这样高洁,清心寡欲类的,恐怕见面后难断情。
可凌子言千好万好,唯独眉眼情感疏离淡漠态,这不是一个钟情的人,马秀玉一头扎进来,恐怕伤的是自己。
这回他没有像以往那样牵桥搭线。
可他不答应,不代表马秀玉就会罢休,听着隔壁雅室把酒言欢的话语,她等了半天没有人来请,干脆自己出了雅室摸上门来。
马秀玉摇着附庸风雅的纸扇,毫无阻碍的进了雅室,大圆桌边坐着自己哥哥和一玉树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