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回来,心有所属不说,就连做事也不一样了,不同以往的仓促。
“先生来了,请坐。”端木敛下思绪,对南边梓的不着调已经习以为常,把信函递给南边梓,“您看看这个,果然如当初所料。”
南边梓在案几边盘腿而坐,接了细细的看,等放下之后,调笑的脸色已经没有了,只剩下凝重。
“将军可是已经做了什么决定?”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先生。”
端木青把之前的打算说了一下,南边梓的脸色更难看了。
“将军难道不知道,这样做很危险吗?就算早点让班师回朝,但这兵权恐怕也留不住了,被皇家忌惮,那可不是好事。”
南边梓忍不住了,端木青的手下一贯以他的命令是从,可这被爱情冲昏头的男人,还真是可怕,以往的理智和英明都哪里去了,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端木青丢掉一切。
“就算我不这样做,他们的忌惮就会少了吗?”
端木青冷笑着轻点案几,回想自己一族为了家国人丁凋零的惨样,“我祖辈在我祖父那一代,兄弟十二个,死在战场上是个,就剩下我祖父与六叔公。
到我叔伯辈八人,七人都战死沙场,活下的也就剩下我父亲一个。要不是因为他出娘胎就有病,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