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是你手下人做的?”
瑾俞不太相信的确认,这翩翩玉公子,怎么会做那背后下黑手的事呢?
“原来我只是让顾笙去让他打消这个念头,没想到顾笙不知轻重……”凌子言捂着嘴轻咳了两声,难掩笑意,又觉得这么做不厚道,带着些许小心翼翼的问,“他伤的怎么样?顾笙出手一般非死即伤,希望他还好。”
瑾俞脸上的神情莫名,看着面上坦然自若,实则有些幸灾乐祸的凌子言,发现这人看不出来还有点腹黑潜质,今天算是重新认识他了。
“只是鼻青脸肿,应该没有大碍。”
然后瑾俞看到凌子言脸上明显是可惜的表情,这般坦荡荡没有丝毫的掩饰,倒让觉得何方起挨打没有什么了。
“瑾俞,你可有想到一劳永逸的办法?”
“没有。”
对凌子言直接喊自己名字,瑾俞已经适应了,老实的摇摇头,一口喝掉杯子里温度适中的果茶,甘甜的果糖冲不散心头的苦涩。
家里那位父亲,恨不得她早点有个归宿好忘掉木子,她只要这样谁也别来打扰自己,就这样安安静静的发家致富过日子,哪里能那么好解决。
“我这里有个建议,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听一听。”
凌子言下了决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