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青经不起诱惑,朦胧的幔帐里,唯有瑾俞那亮晶晶的眼睛最清晰,他一眼就知道瑾俞心里在想什么了。
这个坏丫头,分明故意曲解他的意思。
“没有!你起开……”
“你都宣战了,我又怎么好不应战呢!为夫奉陪到底,娘子可是要撑住了……”
被再次扑倒,瑾俞求饶,这样好羞耻的好不好?
偏偏那人,似乎情有独钟……
又一轮地风雨来袭,激烈的战况惨不忍睹,最后瑾俞觉得自己只剩下大喘气的份了。
朦朦胧胧的睡了过去,还能感觉到端木青拿着热帕子给自己打扫战场的动作,动作轻柔又小心。
第二天是大年初一,瑾俞是在屋外接连不断的炮仗声里醒来的。
“醒了?”
奇迹般的是,端木青居然也跟着她晚起,听他暗哑的声音,分明也才醒来不久。
喝了那么多的酒,还要那般胡闹,这会儿不能和以往那样早早起来也正常。
瑾俞嫌弃他的怀抱太热,下意识的推了一把,又被他捞回去按在心口,动惮不得。
力量悬殊太大了,这真是一件让人不开心的事。
“你难受吗?喝了那么多酒。”瑾俞闷声闷气的问。
“有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