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车里坐的是谁。
瑾俞被扶着下车的时候,双腿不自觉的打颤,端木青不由分说的上来抱起回屋去。
已经无力吐槽了,瑾俞甚至怀疑丢脸丢到一定当然境界后,很有可能会麻木,就像她现在跟着端木青,什么该做不该做的,这人不守规矩都做了。
……
转眼就过了七天,今天端木青难得没有腻在瑾俞身上,恨不得长在一起,因为昨天开始瑾俞的好朋友,同时也是让端木青收敛起来,坐怀不乱的大姨妈来了。
依在榻上靠枕上看书的端木青,长发松松垮垮的绑在脑后,换下规矩华丽的锦袍,穿着舒适的棉袍,懒洋洋的躺着,时不时还抬头看看不远处在做针线活的瑾俞,满目柔情。
这是神仙眷侣般热日子吧,从小到大,再没有这般恬适的时候了,忘掉尘嚣,忘掉和皇帝还不到七天的约定一切都是这般美好。
“瑾娘。”
端木青扣下手里的书册,喊瑾俞。
“嗯!”
瑾俞正在和手里的针线作斗争,头也不抬的应了一句。
有了给长辈见礼的一出后,瑾俞莫名的有了几分安心,之前被端木青带进京都来,一直留在南街的院子里,她心里总归有点忐忑,现在好了许多。
前几天被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