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靠近北边天气越冷,哪怕这已经是二月底的气候了,比家里大冬天稍微强了一点点。
瑾俞在身上套了薄袄,外面还加了火头军的肥大军服,来来往往穿了四五件在身上,但是在这天气里还是控制不住的瑟瑟发抖。
连续几个晚上半夜睡下,天摸黑就起来,瑾俞还是病了,偷偷吃了黄芪给的药丸,她还是头重脚轻,在独眼的马背上也晕乎的厉害。
但是不敢有丝毫的懈怠,怕落队追不上急行军,也怕会落得一个逃兵处理。
晚上洗菜的时候,动作已经没有之前的那么麻利,好在和胖墩熟悉了,每餐多吃瑾俞给的两块大肥肉,胖墩还是挺照顾瑾俞的。
看出来瑾俞没精打采的样子,他也自觉的把瑾俞该洗的菜,拿去洗了,吃晚饭的时候,还帮忙打了饭回来。
无奈瑾俞只想睡觉,囫囵吃了两口,和头儿柳叔说了一句不舒服,希望可以早点休息。
柳叔嘴上骂骂咧咧了一顿,倒是批准了她回营帐睡觉,瑾俞就摇摇晃晃的回了营帐,找了通铺一个最角落的地方躺下。
浑浑噩噩的,身体里一会儿着火了热的慌,一会儿又像泡在冰水里一样,瑟瑟发抖。
感觉有个人一直在给她额头上敷冷帕子,那只温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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