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是你照顾的我啊!谢谢你胖墩。”
“难得有个可以说话的朋友,我不照顾你,谁照顾你啊!”胖墩笑着道,“我看你昨天昏迷,嘴里一直在喊木子木子的,那是你什么人啊?很重要吗?”
“哈!”瑾俞本就和衣而眠的,被胖墩这话吓了一跳连忙掀了被子起来,不知道自己昨天还说了什么不恰当的话,“那是我表哥。对我很好的。”
“难怪了。你拉着我的手又哭又笑,不好也不会把我当成他了。”
“……”
瑾俞猛咽口水,要说之前还有点头重脚轻,现在彻底不敢了,昨天自己到底都做了什么,想想都可怕。
“走吧!再不出去干活,恐怕柳叔又要骂人了。虽然他有口无心,但听多了也怪难受的。”胖墩摸摸头,转身出了营帐。
这天夜里瑾俞再也不敢逞能窝在风口的地上睡了,薅了一堆干草,把被褥铺上,自己往中间一趟睡下了。
期间瑾俞很认真的把带来的药按时吃下去,老太太准备的薄袄又加了一件在身上,宁愿热一点,也不敢再着凉生病了。
就这样又走了十来天,明显看见土地越来越贫瘠,好些地方沙化,要不然就是硬邦邦的沙砾地。
瑾俞感觉应该快到地方了,看见的树木大多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