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来覆去好久,发现根本无计可施,最后才慢慢的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抵达北地寒城驻地的时候,已经是三月上旬了,距离和端木青分开,一个多月。
上辈子看鸡汤文,经常说什么最远的距离,是对面不相识,她现在是深有体会。
明明知道端木青就在军队里,一个在队伍前端,一个在队伍末端,前端的人不回头走,看不见后端的,而后端的人,在纪律分明的军队里,是没有资格上前的,除非有特令。
到了驻地,住宿重新安排过了,瑾俞很不巧的还是和那两个二流子一样的男人分在了一个营帐里,胖墩在隔壁的营帐。
二十二个人的营帐,瑾俞认识的只有那两个,还是对她有成见的。
好在那两个人顾忌军营里不能惹是生非,不敢明目张胆的搞破坏,但是瑾俞床榻上经常出现一些沙土枯叶的,这都不在话下。
早上起来就能听见训练的口号,晚上睡觉也是伴着巡逻士兵的铠甲撞击声睡下,没有一到地方就开战,瑾俞的心反而慢慢地平静下来。
至于去找端木青的事,她是想都不敢想了。
每天搬着菜去河边洗,都要经过军营那块树立着的木板处,那木色的板上写的字,瑾俞看见一次害怕一次。
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