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款长寝衣时,他觉得没有短款的方便,太累赘了,更何况他都是光着睡觉。
现在才发现这衣服也有衣服的好处,自从他开始穿了后,瑾俞看他的眼神,就直了不少。
假装看不见瑾俞盯着自己的目光,端木青撇下帕子,把瑾俞环住手把手的用毛笔把那滴落的墨汁,变成一株墨竹。
身后男人的身体火炉似得,沐浴后带着淡淡的香胰子味道,暖暖的大手包着自己的手,无端的升起无法言喻的暧昧来。
“你那么小就上了战场,为何这些东西还都会?”
瑾俞努力的忽视端木青带来的悸动,问了一个一直都好奇的话题。
“有些东西你从小就开始接触,那么就会像吃饭睡觉一样的规律,渗透进你的生活里,变成习惯。”
“有道理。”
瑾俞点点头,想要松开毛笔,让端木青把画画完,不想端木青不放手,依旧握住她的手,画了明月,画了连绵起伏的山峦。
炙热的呼吸总是不自觉的扫在瑾俞的脖颈上,几次之后,腰上的手就开始不规矩了。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看见端木青手上拿着一件白色宽袍,星星点点都是墨迹,可把瑾俞给羞红了脸。
那件宽袍就是她的寝衣,和他那件同款的,昨天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