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青还能忍住就不是端木青了,当下呼吸都重了几分,低头封住那殷红的唇,欲罢不能。
……
第二天瑾俞难得起了一个大早,唇还有点肿,腰也有点酸,但心里说不出的快活。
看着端木青的时候,水眸仿佛会发光。
端木青接过她梳头的梳子,细心的给她把头发疏通,不会挽发,这简单的活还是可以的。
“木子。”瑾俞看见橙黄铜镜里那个专心致志的男人,低声喊他。
“怎么不喊夫君了?”俯身凑近瑾俞耳边,笑着问。
“大白天问喊不出来。”
瑾俞老实的话,把端木青给逗笑了,把人环在怀里,细碎的吻落在她皙白的脖子上,“那就留着晚上喊,也行。”
“别闹了。”瑾俞手脚发软,完全靠在他的身上,“别一会儿耽误事。”
“不会。昨天我让人去送了拜帖。”
恋恋不舍的伸手给瑾俞把衣襟整理好,继续梳头。
辰时初两人就动身了,考虑到瑾俞的身子禁不住马背上一个时辰的颠簸,端木青也跟着坐进了马车。
瑾俞靠在他怀里,一路忐忑不安,斟酌着一会儿该怎么开口。
端木青知道她的心思,左右一会儿就能见分晓,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