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手拿走了她擦头发的帕子,轻柔地一缕一缕都没有放过,又细致,又耐心。
高大的身子就站在她面前,脱了棉袍,只穿了一件稍厚的外袍,动作的时候瑾俞还能看出来衣服下那结实饱满的肌肉。
瑾俞看着那流畅又细致的动作,伸出手指在端木青的左胸戳了戳,那个地方的伤口当初据说是南边梓用剑划开的,现在好了,床笫间瑾俞还是能摸到狰狞的伤疤。
这自残的手笔,简直是令人发指,南边梓还军师呢,这手臭棋下的,万一自己不答应,或者端木青没有挨过来,那怎么办?
“怎么了?”
端木青猝不及防,被瑾俞一摸,扔了帕子就去抱她。
“你说,这身上的疤痕两三年了还在,这心上看不见的伤口,到底要多少年才能抚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