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了许久,她不放心。”
画眉没有离开,反而抬脚走了进来,低眉顺目的站在离瑾俞一丈远的地方。
“……”瑾俞无语,没想到画眉居然把这样的话拿来这里说,顿时觉得尴尬。
放下刚刚拿起的茶盏,用帕子擦了擦手,无比尴尬的对了缘道,“我娘这次来接我回去的,大概是今天在马车里吐得太惨,吓到她了。”
“夜露深重,县主回吧!”了缘还是那么笑的淡然。
“这里到柳镇就不到一个时辰的路程,你回去看看吧!这一路西行,我帮你准备一些东西,路上也好过点。”
“不用了。这次出来,本就是来磨砺的,今夜借住客栈已经越矩了。这一路若是太过安逸,那不是和游山玩水一样了吗?”
了缘轻描淡写的拒绝了瑾俞的好意,瑾俞还想留下说几句话,但画眉一会儿一催,她只好作罢。
“我让人给你准备一些行装,你……别拒绝。这一路艰苦,作为朋友的一点心意,希望你别推却。”
和了缘这次一别,瑾俞没想到再见面会是许多年以后的事。
那时候的了缘,眉眼间超凡的淡然自若比现在更甚,拜在他门下学习画艺的俗家弟子不少。
只是眼下她看着一身朴素无华的了缘,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