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什么是原本就该在一起?和表妹情投意合的人是我!”
凌子言想要伸手去扶季红玉,被凌子杰拉着季红玉避开了。
看着抓空的手和盛气凌人的兄长,凌子言不敢相信。
不懂明明是掺和了他和季红玉的感情,为何兄长可以做到这般的盛气凌人。
“红玉只不过是看在你是我的弟弟份上,这才在你附庸风雅之时迎合你,陪你玩玩。姑母在世的时候口头说过的婚约,那个人是我,和你无关!”凌子杰指着凌子言的胸口,一字一顿的道,“横插一杠的是你。”
“不可能!”凌子言不敢相信的看向季红玉。
“子言…”季红玉未语先泣,红晕未消的面上,满脸泪痕已经说明了一切,“我…我…”
“好…你们…很好!”
连番的真相砸得凌子言措手不及,攥着手里那时兴的花笺,好像捏着一个可怕的东西一样。
骨子里的骄傲,让凌子言依旧保持着风度离开。
那张精心制作的花笺被舍弃在地上,湿润的地面很快就把花笺打湿,上好的徽墨被云染成黑点,那些情深义重的词汇,再也成不了型。
“我们…我们怎么能这样伤他?”凌子言已经翩然离去,季红玉瘫坐在廊下,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