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拂提起内劲,自己将绳子震断了。
他先是回忆了一下,确定昨晚没喝酒。
“绑我的目的是什么?”
萧燃:“睡觉不老实。”
“怎么可能,”沈拂面上的惊讶并非伪装:“我睡觉一向很老实。”
萧燃:“你跟别人睡过?”
沈拂摇头:“但我自我感觉很好。”
至少从来没有摔下床,蹬被子的现象。
因为那么一丝虚无缥缈的愧意,萧燃没有道出真相,让沈拂继续保持他良好的自我陶醉感。
“师父。”门外响起一道软糯糯的声音。
沈拂打开门,捏了捏小和尚的圆脸盘,心情瞬间变好。
小和尚突然跑开,搬起地上的石头来到萧燃面前:“施主,你对我师父做了什么?”
方才沈拂抬手捏他脸的时候宽大的袖袍滑落一截,胳膊上面有青紫的痕迹肆虐。
昨晚被绑了大半夜,有点淤血实属正常,小和尚不了解内情,顿感愤怒。
萧燃不会跟个孩子计较:“他没受伤。”
肉肉的手指颤抖地指向他:“别以为我不懂大人的事情就好糊弄,师父和我说有些人将捆绑当做闺房之乐,我都明白。”
路过几个来送热水的小厮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