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哭泣,沈拂欲要开口让它安静,听见不远处的屋子有异响发出。
沿着墙壁尽量不发出声响挪步过去,侧耳贴在窗角下偷听。
响声还在持续,系统哭累了改为啜泣时,沈拂终于听了个真切,那是板子打在人身体上发出的声音。
劲道不是很大,伴随着女人的咒骂:“你做了什么,好端端的怎么就失败了!”
迟风的声音随后响起:“和我无关。”
抽打声突然停止,一道低沉的声音插进来:“差不多行了,他也许是真的不知情。早上那女娃脸上分明已经结了东西,谁知道出去一趟回来竟莫名其妙消失了。”
沈拂静静听着,猜测他们所指的是柳雪。
女人体质好像很虚弱,大口喘着气:“时间不多,你知道该怎么做。”
一切重归寂静。
沈拂沿着原路返回,中途顺手摘了几个指甲盖大小的野果子,回屋后放到画像前:“有借有还。”
将被子踢到一边安然睡去,留下野果孤零零地充当供品,加起来还没有一个苹果十分之一大小。
翌日沈拂精神抖擞,反观其他人皆是心事重重。
柳雪眼角的痣不见了,她还没有察觉到这一点,端了盆水门内门外来回忙活。
沈拂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