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原本站在他面前,不得已挪到一边:“这伞太大,拿着容易戳到人。”
沈拂采纳他的意见:“回头我找人做个伞筒,背着走。”
水月想不明白他在抽什么疯,眼神有些惊疑不定:“迟风的母亲突然就不太行了。”
沈拂:“死了?”
“这么说太不礼貌了,”水月小声道:“很严重,但命还在。”
“吉人天相,”沈拂笑了笑:“如果是好人,上苍会保佑她的。”
似乎是劝慰的话,但水月觉得听上去有些刺耳。
……
真正的刺耳的声音在另一间房中响起,女人的声音有惊恐,更多的是愤怒。
在她的脸上,皱纹正在疯长,从前看上去是一个吸引人的妙龄少妇,如今的模样和老妪无异。
迟风跪在床边:“我去检查过,金花很虚弱。”
女人揪住他的领子,嗓音尖锐:“我不信!”
“小声些。”迟父冷冷道:“我看你是想把外面的人都引来才罢休。”
他的话很有威慑力,女人瘫软在床上,手捂着脸,眼泪顺着指缝流出:“变成这样的又不是你,又怎么会明白我的感受。”
迟父嫌恶地别过头:“也许是反噬。”
女人疯狂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