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默良久, 伸手在画魔肩上轻轻一拍:“别糟蹋自己。”
画魔狠厉道:“你越是为他们求情,我越不能让你称心如意。”
沈拂冷着脸:“有本事再说一遍。”
画魔表情同样阴寒,用唇形说了一遍, 没有发出音。
“……”
他这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忽然间令沈拂心情变好, 略过让人不快的事情, 直白道:“等你养好身子继续咒杀也不迟。”
画魔没有说话,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
沸腾而去的河水映照出一张苍白的容颜, 画魔盯着水面上的倒影,不愿意沈拂继续看他狼狈的样子,送其离开。
房间被阳光照得透亮,沈拂的影子已经恢复正常,画魔暂时没有寄居在上面。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焦糊的味道, 透过窗户望去, 佣人将烧焦的虫卵密封在罐子里,埋在树下。
他们不时来回,迟风的呕吐还没有停止。
出了这么大的事, 迟风父母没有一个在旁边照看,迟父一大早便出门, 正当沈拂猜测他去了哪里, 细碎的交谈传入耳中。
快步走出屋子,隔着一段距离, 看到迟父正领着一位瘦竹竿似的男子往迟风房间的方向走, 迟父面色恭敬, 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