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中的剧痛没有传来,水月突然觉得死亡并没有想象中可怕,眼前走马观花闪过自己的前半生的经历。
一张清俊的脸在眼前放大。
水月微微张开嘴:“沈拂?”
沈拂一脸冷漠:“别装死。”
水月爬起来,金花打趣他胆子小,水月羞窘地低下头。
火光照亮暗无天日的地底。
沈拂举着火折子,光照下,睫毛长的过分。
水月:“有备而来?”
“是以备不时之需。”
和虫子打交道,不得不多留个心眼。
有了光,清楚地能看到他们身下是全是厚重的白色银丝,正是有了这些东西的缓冲,才没摔伤。
沈拂:“像不像是虫子吐出的丝?”
水月和金花同时打了个寒颤。
沈拂安慰道:“想开点,说不定是蜘蛛。”
“……”
不管是什么,三人都没有久留,沿着小道朝前走去。
展现他们面前的是一副恢弘恐怖的画卷。
画有半面墙大小,全部是用白骨拼凑而成,间隙则用虫子填满。
为他们引路的虫子顺着爬上去钻入无尽的虫海当中。
照常理是要被吓一跳,但每个人都忘记恐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