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睁看着两人离开,阿四皱眉道:“殷寻做了什么,要被幽禁?”
黄头发摸着下巴,良久道:“头儿对做错事的从来都是严惩不贷,说不准不是幽禁而是保护。”
后半夜下起大雨,沈拂没回别墅,用魔爪换着花样摧残戚翊伯的脸,天没亮,戚翊伯忽然抓住乱动的手腕:“她来了。”
大雨中,有人撑伞而来,披肩的黑发让她多出一股柔弱感。
陈筎在屋檐下收伞,露出一张精致的面容。
仅仅是一个晚上,便憔悴了不少,白皙的皮肤让黑眼圈更加明显。
“你猜到我要来了,”语气有些讽刺:“你的父母也是这样,无论何时何地,总是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
哪怕面对死亡,都能如此从容,这点着实令陈筎羡慕。
戚翊伯倒了杯热茶给她,“母亲很早以前就对你的研究抱有怀疑。”
陈筎冷笑:“既然如此,她为什么还要参与进来?”
戚翊伯:“坦白说,我到现在都没参透。”
“研究方向也许错了,但总有可取之处,”盒子里的东西给陈筎造成了很大的打击:“殷妄就是最好的例子。”
沈拂坐在一边,听到这里眉梢一动,殷妄被困在棺材里那么多年没有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