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入市里的高中后,同学们知道叶稳家的事情应该没有多少可能性才对。
    当然,只要存在可能,那么发生了也是正常的。
    也就是说,那些人不知道通过什么渠道得知了叶稳家发生的事,而他们本身对叶稳便充满恶意,于是……
    她想,她甚至能想象得出那些人是如何辱骂的。
    疯子,杀人犯,最毒妇人心,黑寡妇,或者更加难听的什么……
    对待女性,恶心话从来都很多,多得就像是夏天旱厕里嗡嗡作响的苍蝇,能让所有正常人厌恶地皱起眉头。
    其实有件事,容心一直都没和别人说过。
    暑假末去看望叶稳的那次,从小区大门出来后,还要再走一段路才能到公交车站牌。
    在路上她听见一个中年大叔和别人说起了小区里的谋杀案,指点江山的架势令人忍不住发笑。
    “娶媳妇得擦亮眼了,可别家没打理好,反而把当家人给杀了。不就打了几下吗?竟然下了杀手,这种谋杀亲夫的疯婆子就该判她吃枪子,那才算对。”
    直到现在,她仍然记得那个中年男人高谈阔论的模样,油光满面,脸上皮肤的每条褶皱里都溢满了对女性的轻蔑以及对自身性别的绝对骄傲与自恃矜贵。
    丑陋得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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