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垂下后还忍不住动了动指头,想要把可能沾上的头发弄掉。
    现在,车厢里的三个劫犯两个都晕倒在地上,只有一个还在咳咳咳咳咳、喷嚏喷嚏喷嚏。
    而唯一清醒的那个人挣扎着睁开了条眼睛缝,一边哗哗流眼泪一边求饶,“你把我咳咳也打晕吧咳,求你了,阿嚏,太难受了……”
    众人:……
    小哥冷酷无情地摇了摇头,那人顿时哭得更厉害了。
    有看不过眼的乘客又心软又嫌弃地瞧了几下,转过头和小哥商量着说,“要不你把他也打晕呗,大家耳朵也能清净点儿。”
    见这个疑似军人或警察的黑小哥不是很爱说话的样子,容心干脆替他说了。
    “这个人不停地咳嗽、流鼻涕、打喷嚏,要是打晕的话可能会呛住,容易引起窒息,比较危险,那样就不好了。”
    明白小哥为什么不答应犯人的请求后,乘客们一脸“哦,原来他是为了犯人的生命安全着想啊”的表情赞许地看向小哥。
    小哥:……(僵硬)
    暗笑了下,容心拜托魏雨凝给了她几张纸巾,然后就蹲下身子把被自己割伤的犯人的血擦了擦。
    “哎,小姑娘,你别怕,”附近的大妈安慰道,“我们都知道你是为了大家才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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