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没有听错。
下一秒,傅靑海一把薅住了大胡子老板脏兮兮的衣领,单手将他半个身子从柜台里拽了出来,“嘭!”一声把他的脸狠狠地砸在了柜台桌面上。
“啊——”
大胡子老板发出了杀猪一般的惨叫,双手捂着自己的鼻子,鼻血和眼泪横流。
傅靑海还没完,他把这个身体胖大的男人直接从柜台后拖了出来,一脚踹合了背后的玻璃格门,门关上了,傅靑海将不断挣扎着的大胡子老板提溜了起来,左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
“做不做?”
右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
“做不做?”
大胡子男人双颊肿大如猪头,尖叫道:
“我要报警,我要……”
“啪!”又是一巴掌。
“再问你一遍,做不做?”
“做做做……”
大胡子老板哭着点头。
……
里间里,大胡子老板蹲在皮具加工的器械前,惨兮兮地操作着。
他高高肿起的脸颊把眼睛挤得只剩下了两条缝,缝里含着一包泪水。
将手里的三层牛皮合拢,然后开始打孔穿线。
一边做,一边还抬起手臂抹了一把鼻子里流出来的鼻涕泪水混合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