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神盾局的雇员。”
阿普顿回想起刚才的遭遇,简直苦不堪言。
他被一个刚学会走路,还在牙牙学语的小女孩捡走了,在父母的车上,这个小女孩一直按着自己,使劲儿地摆弄着自己的小胳膊和小腿儿,嘴巴里“咿呀咿呀”地说着什么自言自话。
阿普顿心里要急死了,他生怕自己藏在背带裤屁兜里的手机被小女孩发现了,然后又被小女孩的父母发现,这样他就不得不杀人灭口了。
结果一路上,前排的两个中年男女聊着天,谈话内容竟把阿普顿给吸引住了。
“我大概搞明白了,他们是神盾局在特伦顿一个办事处的低级别文员,他俩聊起了近期发生的一起怪事。”
阿普顿说道:
“有一个戴着灰白色乳胶人脸面具的家伙,试图闯入神盾局的这个办事处,然后被保安给击毙了。”
“然后第二天,他又出现了,再次试图冲击神盾局的办事处,这次他杀死了那个保安,但是被后续赶来的特勤人员击杀了。”
傅青海疑惑道:
“第一次没打死?”
阿普顿缓缓道:
“我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但从这俩夫妇的交谈中得知,因为神盾局是秘密机构,鉴定不出身份以后,安保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