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一个扛头一个抱腿给挪到车上的。
他清楚地看到他被扛着一路往车上去,沿路服务员吃惊到捂住的嘴巴,还有住客被郭绒花的哭声给召出来一路跟到宾馆门口看稀奇,顺便扯着服务员打听怎么回事,是不是有歹徒在行凶。
套一句后世的时髦话,王国栋已经佛了!
不佛不行呐,他估计整个宾馆从服务员到顾客都已经知道了,医院肯定也有许多人知道,这些家伙肯定都把他当笑话看!
这件事他能怪谁?怪绒花?绒花又没做错啥他也舍不得。怪自己没定力?他又不是柳下惠,面对昨晚那情形,他要能忍住他就是唐僧了。怪宾馆的人?难道人家不该救护帮助他吗?
所以他谁也没法怪,只好自己淡定佛系面对。
褚天逸被憋得涨红着脸回答他:“我怎么会笑你呢,国栋哥你想多了!”
“没关系,笑我的人多了,不差你一个,我现在已经不觉着丢脸了。”王国栋厚着脸皮淡定从容。
哼!多大点事儿,多少大风大浪我都走过来了,岂会被这点小小的事情给影响到?被人背地里笑话又少不了一块肉。
“国栋哥,那啥,你没事儿就好,我去问问医生接下来的治疗情况。”褚天逸一溜烟儿地跑了,他刚关上门王国栋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