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知他手下的兵马,是一方雄兵。
伏廷打着马,信步盘桓,军服紧贴,一身凛凛,盯着城门时一手持缰绳,一手按在腰上。
栖迟留心到他腰上配的并不是他惯带的剑,却是一柄一掌宽的刀。
手在柄上,刀藏鞘中。
她看了片刻,城门忽然开了。
一马飞入,城门复又闭合。
是罗小义,单枪匹马出去了一趟,又返回了。
他驰马至伏廷身边,歪着身子与他耳语了几句。
伏廷没说什么,只点了个头。
下一瞬,城头又是一通急切击鼓。
他按在刀上的手紧了,手背上青筋凸起。
围观的人听出不对,匆忙四散。
一时道上混乱不堪。
罗小义招手唤了几人,打马过来护道。
他竟是个眼尖的,栖迟脚还未动,便被他发现了,一双圆眼落过来,上上下下地看。
罗小义左看看,右看看,不知她为何会在这里,也不好当着大庭广众的面问。
最后只得手按一下,以口比划着,示意她不要乱动,一转头,匆忙回去找他三哥。
栖迟便是有心回避也来不及了。
她手扶着帷帽,避开人群,一直退到墙角处,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