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帮了他,他不是不明道理。
栖迟胳膊被他紧紧握着,动不了,想了想,说:“先上去再说。”
伏廷松开了手。
二人回到坡上,上了马。
栖迟这才开了口:“只要你一日还有需要,我便会还愿意花,所以我也不知还有没有下次。”
说罢一拍马,先往前而去。
伏廷握着缰绳坐在马上,看着她绝尘而去,良久未动。
险些要被气笑了。
他早知这女人狡黠了,哪有这么好摆弄。
第十六章
李砚揉一遍脸,过一会儿,又揉一遍。
一张雪白的小脸都要被揉皱了,他才停手,叹口气,看向身旁:“姑姑,我真睡了那么久吗?”
说着话时,马车正在继续前行。
栖迟忍笑点头:“千真万确。”
李砚脸一皱,又揉一下,心道以后再不能乱喝酒了。
若非要等他酒醒,今日也不至于到日上三竿才继续动身上路。
想完,他探身至窗格边,揭开帘子往外看。
外面罗小义瞄见了,大声说:“世子别看了,已要到皋兰州了,现在发现喝酒的好处没有,睡一觉便到地方了!”
一句话,引得左右都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