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又放回去,转过脸,隔着帽纱看着他,问:“只给阿砚买?”
伏廷听出她话中意思,却不信她会对这种小物事来兴趣。
盯了她一瞬,却还是重新伸手入怀,改口说:“买两个。”
两个,只花了一成不到的钱。
外面,罗小义来催了。
怕走晚了天又冷起来。
栖迟领着侄子坐回车上时,手里还捏着那枚珠球。
李砚拿着那珠子团着有趣,她却只是看着想笑。
一时兴起要了这个,其实还不是她自己的东西。
他真给她买了,眼下却又无处可放了。
最后只好解下腰上香囊,塞了进去。
※
车马继续上路。
约莫半个时辰后,驶入一座高墙院落。
栖迟下车入内。
本以为这便是皋兰州的都督府,走到里面却发现这里并无处理公事的地方,庭院别致,花木却疏于打理,陈设也简单陈旧。
叫她想起了当初的都护府。
忽而听见遥遥几声马嘶,她不禁掀了一下眼前帽纱。
伏廷看见,说:“马场就在后面。”
她这才明白,这里原就是连着马场的一座别院,恐怕只有他们过来时才会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