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早不来晚不来,赶在这群人在的时候来。
皋兰州数年难度难关,多亏皋兰都督开放马场,引那些权贵过来赏玩,赚取了不少厚利,为北地减轻了不少负担。
没想到如今却又成了坏事。
一群散卖的马商,又与马场没有约定,他总不能强迫别人不许买马。
他看了一眼榻上的栖迟,不想叫她听见太多,朝左右看一眼,说:“出来。”
罗小义和皋兰都督都跟了出去。
栖迟看着他们出的门,暗暗揣度。
看眼下境况,是都想要这批马了。
她站在商人的角度,倒是觉得这群胡人马商很精明。
竞买,便是人人都有机会,价高者得,既不得罪诸位权贵,又能赚取高价。
何况他们也真是占尽了运气。
不是所有买卖都能逢上这样供不应求的境况的。
她在榻上坐了许久,想着那男人的神情。
不由地叹息:那样一个男人,偏偏遇上这样的困境。
不知多久,门帘又掀开,伏廷回来了。
他走到窗边朝外看了一眼,回头说:“走吧。”
似是无事发生。
还没动脚,罗小义追进来,直奔他身前,低低说了句话。
栖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