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几句话便能说完了。”
她如今虽已离开军中,却还继续为伏廷效力。
这一间酒庐,是个买卖地方,也方便任何人出入。
她在此卖酒为生,其实也暗中搜罗着四方消息。
上次伏廷来时,提到跑掉了几个突厥探子,需防着北面有异动。
曹玉林搜罗到了些消息,在道上等了几日,今日正好等到伏廷经过,报给了他。
突厥那边倒是没什么异动,伏廷之所以防得如此严密,是因为北地如今已有所回缓。
前段时间又安置了大量流民,除去军中的,还有许多落户的。
一旦开春垦荒,便是民生复苏的大好机会,千万不能叫战事给毁了。
栖迟听到此处才明白来龙去脉。
一切都是为了北地重新好起来罢了。
心中沉思着,抬起眼,却见曹玉林正盯着她,眼也不眨一下。
她不禁摸一下脸,仍只是发烫:“怎么了?”
曹玉林眼睛这才动了,道:“我从未见过像嫂嫂这么好看的人。”
栖迟不禁笑起来,没料到她会说出这话来,险些要以为是自己的病加重了。
偏偏她又生得英气,站在面前说这种话,像是被个男子夸了一样。
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