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不可分。
她仰头,急急地呼气吸气,身上觉不出冷,反而出了薄汗。
“下次还敢不敢了?”许久,她听见他在耳边问。
她努力转头,贴上他的耳,轻喘着回:“我也不知道。”
又是这般回答,伏廷已不意外了。
他又笑一声,咬牙,心说非制服了这女人不可。
不知多久,栖迟才终于感到被他松开了一下。
她轻轻动一下,却又被他抓住了脚。
伏廷捞住她,一双眼黑沉,如狼似鹰:去哪儿?
还未结束,他不说停,就没到停的时候。
※
直至朝光照到眼上时,栖迟才悠悠醒来。
睁眼的瞬间,便又记起昨晚的事,一张脸顷刻间红透。
悄悄往旁看一眼,身侧无人。
她竟像是松了口气,一手贴住脸颊,一手扶着胸前厚被缓缓坐起。
已是日上三竿。
床沿搭着她的衫裙,裙摆至腰处都已撕裂。
她记得昨晚是被扔在了地上的,大约是他临走时帮她拾起的。
也不能穿了,她心想他是故意放在这里的不成,反而叫她赧然。
想着昨晚的举动,她甚至有些佩服自己的大胆了,不自觉地清一下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