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不知为何又想到初见时她马场高台一掷,追随男人出来时的那惊鸿一瞥。
每一次见她,她总会叫他意外。
马场里是,在这佛堂里垂泪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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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营里,领完十军棍的罗小义忍着疼,揉着后腰走到营帐前,就见一人一马自眼前飞快驰出去了。
他顺着看过去,那黑亮的高头大马上的人,不是他三哥是谁。
顺手就揪住了一个近卫:“怎么着,大都护又愿意回府去了?”
近卫抱拳说:“大都护接到奏报,朝中派了贵人过来,自然是要回府了。”
罗小义啧一声,心说还以为是自己的十军棍叫他三哥回心转意的呢。
“来的是谁啊?”他顺嘴问。
近卫答:“东都洛阳的河洛侯府世子。”
罗小义一愣,扯到伤处,咧嘴嘶一声:“来的怎会是他。”
……
伏廷一路疾驰回府。
刚下马,一个身着常服的兵打马而至,在他面前下跪,禀报说先前派去寺院周围看守的人已经全都撤回,临走前在寺中看到了夫人。
他问:“她为何又去寺中?”
“不知。”
伏廷没说什么,刚要入府,那兵又报:朝中派来的贵人也入了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