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的伤没事了吧?”
曹玉林眼睛抬起来,沉默了片刻才道:“想必那天是吓到嫂嫂了。”
栖迟立即摇头:“没有,我只是想为你治,同是女人,怕你觉得伤在那种地方不好言明,是硬撑着的,我还记得当初在古叶城里你旧伤复发过。”
说话时又想起当时看到的场景。
尽管只是一闪而过,她还是看见了,曹玉林的胸口上何止是累累的伤疤,甚至说得上是面目全非,留下了大块难以言说的可怖伤痕。
这才是她当时震惊无言的缘由。
但怕伤害到曹玉林,她还是装作若无其事,若非实在担心她是扛着伤不做声,今日也不会再问起半个字。
曹玉林语气平静:“已经好了,嫂嫂放心,早已过去了。”
栖迟不知该说什么好,那是何等非人的伤,岂是轻易就能过去的。
一时想起刚才李砚在这里无心地叫了她一句婶,又想起伏廷曾说过,她有她的理由,心里像被揪了一下,轻轻问:“你莫不是因为这个才跟小义分开的?”
曹玉林坐在那里犹如一尊泥塑,很久才说了句答非所问的话:“嫂嫂都看见了,我这般模样,已算不上个女人了。”
她蹙眉:“莫要胡说。”
曹玉林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