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外面的动向,一派风平浪静。
胡帐里,栖迟端坐着,看着怀中的孩子,这张小脸已经长开了不少,睁着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这个新奇的世界。
“还是没有消息?”她看向对面。
面前一张胡杨木的做的条几,一臂来宽,仆固京恭恭敬敬坐在对面,禀报道:“是,夫人,前线战报是不会送到仆固部中来的,我们自己去打探,也打探不到什么,或许可以请曹将军去走一趟?”
“不用。”栖迟不想曹玉林那么快又去面对突厥人,还是让她好生歇一阵子再说。
仆固京花白摸一下花白胡须,脸上堆出笑,宽抚她道:“夫人放心,连日来部中祭司占卜的都是好结果,一定不会有什么事的。”
栖迟从不信什么占卜鬼神之事,只觉得以伏廷的为人不该这样,他亲口说的话,不会言而无信。
他说过会来接她,眼看着便要到日子了,竟然一点音信也没有,未免有些奇怪。
帐门揭开,曹玉林从外面走了进来。
“嫂嫂不必对我挂忧,我可以出去探一探消息。”
她早已到了帐外,方才那两句话都听到了。
栖迟看了看她,干脆抱着孩子起身:“罢了,我们自己去他营中好了。”
伏廷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