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知道呢。
……
那日仆固辛云走时,竟又唱起了以往唱过的那首胡语的歌谣。
天一点点黑下来,那阵遥远的歌声似还回荡在耳边。
栖迟坐在湖边,脱了鞋袜,脚伸在水中晃荡。
他们还有许多事要做,不能一直在外游山玩水,不过能有这些时日的空闲也已很满足了。
水面哗的一声,伏廷自水中出来,露出胸膛。
只在这短暂的夏季里,才能在北地这地方畅快地泡在水里。
栖迟低下头,眼神从他的胸口看到锁骨,往上,攀过喉间、下巴,鼻梁,一直看进他双眼:“我一直想问你,那歌里唱的到底是什么?”
“你真想知道?”伏廷说:“那我就告诉你。”
她抓住话头:“你果然是知道的。”
他低笑。
我爱的人是天上的雄鹰,是地上的悍军;
是天边无暇的微云,是酒后不醒的沉醺……
栖迟心想已经听不出仆固辛云将这歌当情歌唱的味道了,可原来歌词就是如此直白,全是情意。
她说:“这不就是为你写的么?”
“原来我在你眼里有这般好。”伏廷故意说。
“不止,”她软软地说搭着他的肩说:“在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