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呆着磷粉的翼,一颤一颤得扑打在下眼睑上。脑袋靠上分娩台的顶端,喉结滚动。
    身为男人用起这个来确实不可谓不奇怪,甚至整个身躯都不能被完全容纳,但它的确是最适合此人现状的物什了。
    身上逐渐爬上不自然的红色,又迅速因极端的痛苦而褪去。
    他不动声色得做着深呼吸,手下的床单被揪成一团。
    “那又不是一般的纹身,用硫酸也不一定洗得掉。”宋樾将针头拔出来,随意找了块帕子抹去上面沾染的血迹,将其一并丢到一边:“挺好看的,反正就锁骨上这么一点而已,别洗了呗。”
    “她不喜欢的。”
    沉遇半支起了身子,掌心抵上喉咙,轻“啊”了一声,又用嘶哑的声音差使身旁那人:“把窗户开开吧。冷。”
    “我还真就纳闷儿了,那女人给你们灌了些什么迷魂汤……”男人一把扯下口罩和头套,将乱蓬蓬的头发放出来,不知道从哪里摸了一根烟点起来,吊儿郎当得插着裤兜走到一边去开窗。
    冷风灌了进来,携着明媚耀眼的阳光。
    宋樾被冻得抖了抖,将红色的围巾向上拉了拉,转头却看见沉遇微侧着身子,如同最完美的希腊雕塑一般,伸着脑袋去够那束光芒。
    瘦削的身体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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