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起了作弄她的念头,故意半开玩笑地说:“还是说,你想睡在我的房间,我也可以考虑一下。”
谭佳兮低了头,内心又开始绞痛难忍,这种憋闷怨怼的感觉随着沈延北说话渐多而愈发严重——
再精英的教育、再良好的家世都不能改变“他是一个流氓”的本质,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任谁想到自己小时候被一个流氓强奸过都会难受得不行,何况谭佳兮还生了一个孩子。
“你叫什么名字?”沈延北见她低着头久久不说话,以为她是被调戏过头生气了,连忙见好就收。
谭佳兮猛地抬头,讷讷地想起他那天晚上也这么问过……在刚刚进入她没多久。
她甚至记得细节,当时他微烫的手指强硬地捏着她的下巴,在她喊出他名字的同时狠狠地贯穿了她,她疼得脑袋一阵阵发蒙,恍惚间听到他哑着声音漫不经心又居高临下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乖乖,我问个名字你也要脸红?”沈延北扶着方向盘憋不住又笑了,因为她本身皮肤白脸皮薄,一瞬间脸色煞白,顿了顿双颊又“刷”地通红,红白交替格外明显,可爱得让他忍不住想继续逗她。
“我叫谭佳兮。”谭佳兮小声说。
此时沈延北已经将车驶进车库,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