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安抚说“别紧张”。那一刻,她如临海之鲸。
十几年后她仍然可以清晰地记着那一个瞬间,每每忆起都带着强烈的羞耻和狼狈感——那些美好的幻想本就是她强行加诸于他,他坏得压根儿不屑于遮掩。
“负什么责?负责你每天能吃够小笼包?”沈延北没好气地说,感到眼前这个女人十分不可理喻——他好心帮她,不仅服务周到,早餐都被她剥削大半,到头来她反倒一副被占了便宜的样子。
沈延北的诘问把她飘远的思绪拉了回来。
一切偏离了她的计划,她一时无措,只好眨了眨眼睛,愣愣地看着他——跟男人装无辜总是没错,顺便可以把答不出的问题抛回给他。
沈延北被她看得全身都不对劲儿——她眼睛亮闪闪水汪汪的,眼神格外柔弱无助,看得他心窝一阵阵地发软,总有一种自己确实把她给欺负了的错觉。
“你想要怎样,”沈延北无奈地扯开薄唇笑笑,眼神探究地与她对视,“难不成还要赖上我?”
“我想做你的女人。”谭佳兮语气轻巧不带任何调情的意味,就像在说“我想做你的邻居”一样平静自然。
沈延北一愣。
意欲勾引他使尽浑身解数的女人不在少数。那些窈窕的身段,漂亮的脸蛋,或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