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她又会状作无意地与他很多想法“不谋而合”——“投其所好”若是做得太明显,她便与狗无异,但若是不露痕迹,那么她才是投饵引鱼上钩的人。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圈内已经都知道沈大少爷最近得了一格外称心如意的小情儿,破天荒地玩乐都带着,宠得说一不二,一副罕见的热恋模样,其他女人想找个机会近身都难。
熟知沈延北行事作风的人都惊掉下巴,搞不清楚这女人是个什么来头,但私下里都猜她床上功夫了得,只有谭佳兮自己知道,她每天晚上都贯彻落实盖棉被纯聊天的原则——睡个女人多大点儿事?沈延北早玩腻了,一点儿不新鲜,偏偏他还就吃她这套拿捏着又不造作的调调。
“你也喜欢Consider the Lobster?”沈延北饶有兴趣地问——若是一个月前有人告诉他,有男人会在床上跟他的新欢兴致勃勃地聊文学,他肯定要笑骂一句丫精神病吧。
“当然,Walce是一个天才,”谭佳兮功课做得很足,“和散文相比,他的长篇有点像Proust的风格,但过于刻意,我更喜欢他的短篇,偏实验性质,对文字的掌控和细节描写有近乎偏执的追求,聪明的头脑跃然纸上。”
“我反倒认为他的短篇过度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