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放在一旁的温水,服下一粒红色的药物。几个月前,她试图通过这个药来治疗自己的性欲低落障碍,作用是通过激活大脑中的血清素接收器来增强性欲,因为她感到愧对自己的丈夫。然而她当时犹豫了很久都没吃,因为她觉得如果服药才能做爱,对他们的感情无疑是一种亵渎。
她没想到这药却在这种时候派上用场。
这条后路在林以轩怀孕的时候她便想过了,但是真的想要走下去,还需要用绝望把自己泡得足够软,剥离那些三贞九烈的本能,用最美好的姿态去迎接那个毁了自己一辈子的强奸犯。
若想得到些什么,总要付出代价。
世界对她从来吝啬,但她也知道,规则从来不是针对她一个人,这个世界对所有弱者、穷人、底层人士都苛责,然而,只要她舍得付出足够的代价并且足够幸运得以爬上去,便可以将规则践踏于脚下。
平等尊重?只有从出生就没尝过苦滋味儿的人才会每日高喊这些满足自己的道德高尚欲,只有庸庸碌碌又没有野心的人才标榜这些来安慰自己的怯懦无能。
身体由内向外地一阵阵发冷,她蓦地自嘲般地在心底对自己说,谭佳兮啊谭佳兮,人家可是有一大群优质女人趋之若鹜的公子哥儿,你不过是一个十四岁就被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