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底料翻滚出带着浓香的热雾,身着精美旗袍的服务员将涮材酱料一一摆在桌上,幸福感很容易就盈满胸腔。
沈延北显然对食物没什么兴趣,便充当起服务人员,帮她涮好夹进盘里。
谭佳兮废寝忘食地复习了几天功课,早就饥肠辘辘,而此时美食诱人,她也顾不上烫不烫,只管狼吞虎咽。
“慢点吃,”沈延北颇有闲情逸致地替她调配碗底儿,“这家店的陈师傅手艺高超,每片肉切出来都薄如蝉翼又均匀如晶,入口爽滑有弹劲儿,这肉也是上好的羊上脑,鲜嫩细腻,不腥不膻。你吃这么快可不就光填饱肚子了?”
谭佳兮一撇嘴,从他手中夺过料碗:“我吃饭还不就是想填饱肚子,这种手工切出来的肉跟机器切出来的还能有什么本质区别不成?就你们这些钱多没处花的人喜欢搞这些没用的。”
沈延北眯眼看她,刚想开口就被一个沾着麻酱的吻糊了一嘴,他嫌弃地拿了餐巾纸擦,忽而觉得谭佳兮也像个宠物,还是那种投喂点儿食就能开开心心在你怀里撒娇那种小宠物,不仅不惹他生厌,反而徒增了一种本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可爱。
谭佳兮吃得差不多,喝了口茶,状作无意地问:“我放假后你能陪我去滑雪么?”
沈延北坐在她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