谤?或许他告的话真的能够胜诉,而她甚至从舆论上都是弱势——她暗恋他那么久,继母又敲诈过一笔钱,证据不足的轮奸甚至可以被描述成一场处心积虑的勾引。
“宝贝,你认为我是那种人么,嗯?”沈延北脊背发凉,语气尽可能地轻佻以掩盖自己的毫无底气。可被她盯着看得心虚,下意识地便将她搂得更紧了一些,低头在她唇上来来回回地碾磨着,他迫切地想要得到她的肯定,她的肯定尤为重要。
“像。”谭佳兮眼神轻蔑,柔唇贴合的缝隙中清晰地吐出一个字。
她咬字力度很轻巧,却看到沈延北骤然变了脸色。
自尊被怀中温存着的女人这般践踏,他感到从未有过的羞辱和受伤,以往何曾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
“你!”沈延北一把将她推开,眉梢凉薄一挑,戏谑又傲慢地扬声道,“既然如此,祝你找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