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了？”赵韵啧声，“这项目小周和老狗努力了好久”
“我觉得周晓然有事瞒着我们”程晓倚在办公椅上，叹口气，摆了摆手“你先叫她进来吧”
周晓然踌躇不安的敲门进来了
“张茵茵这单黄了”
周晓然原本低垂的脑袋唰一下抬了起来，下唇死死被咬住，眼眶泛红地盯着她
“是不是因为我”
程晓从椅子里起身，拉过她的手腕带到一旁的会客沙发上，一齐坐下来，柔声说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昨天见了张茵茵，她的确是不讲理的很，我就怕她抹黑你的名声，到时候你业务领域方面在她们那个圈子就不好混了”
周晓然刚开口，眼泪就从眼角滚了下来
“张茵茵的未婚夫是我前男友，谈了好几年，到要结婚那会，他们家嫌我家境不好，就掰了。我知道这案子我该避嫌，可是凭什么啊？”
又用手背抹了抹眼泪，深吸一口气“我又没做错什么，该我的分成我为什么要推出去？程晓，说完全不介意是假的，但公是公，私是私，我敢保证我做好了我的本职工作，问心无愧”
她很少叫她程晓的，除非是很认真的时候。
程晓心里也不好受，周晓然也跟了她好几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