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有些呆滞。
男人拿着水杯走了回来,递给她一粒白色的药片,道:“把她吃了,胃里会好受一点。”
韶芍耷拉着眼皮,看向对方手心里的药,沉默了两秒,抿着嘴摇摇头。
“不吃。”
季深璞把水杯往前递了递,凑到女人嘴边,意思不容拒绝。
韶芍摇头,把水杯推开,道:“这药一看就很苦,连糖衣都没有,我不吃。”
“不苦,张嘴。”
韶芍把嘴抿成了一条直线,偏头不去看他。
两个人一站一坐,面对着面僵持不下。
男人长长地叹了口气,转身把水杯放下,道:“真的不吃?”
“不吃。”韶芍摇头,态度坚决。
“好。”
女人见他把水杯放下了,也就放松了警惕,抬头四处打量起来周围的环境。
“这不是我的房间。”韶芍无聊地踢着腿,看向窗户外的夜景,道:“我要回去。”
季深璞瞥了她一眼,慢慢地解着腕表,道:“回哪儿去?”
“海市。”韶芍失神地盯着自己的脚趾,粉白色的甲肉像小猫肉垫,软软的小小的。
季深璞闻声一顿,摘下来腕表,倚着桌子看她:“机票定在后天。”
“我知道